梗概：三流过气演员Smitty正在拍摄一档关于食物和旅行的节目。然而最近他却被爆出恐同的丑闻。在公司的胁迫下Smitty必须换掉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大胸美女搭档，被迫和一位陌生男士开启这趟浪漫的美食之旅。

发出来给 @漩歌 周六考试攒人品，祝我漩考试妥妥的！！！

26

 

 

Smitty生平头一次从Hollywood的嘴里听出了除奶酪、妹子、啤酒之外的东西。他觉得有点诧异但是又不得不赞同Hollywood的一席话，关于新闻媒体那个部分。

 

他见识过那些流言。某些下三滥的小报纸把一件件事情如同橡皮泥般肆意揉搓，捏出他们满意的形状才肯作罢，过了几个月又心血来潮，不痛不痒再添上几笔。

 

真相？？

 

很多年前当Smitty愤怒地问出这句话，Hollywood看他的眼神，像是看马戏团玩杂耍的猴子。好笑、诧异和一点点怜悯。

 

别傻了，真相又不会挣钱！

 

歪曲编造的东西才能吸引读者的眼球，抓住眼球意为销量和点击率，继而是大把大把的钞票长着翅膀飞扑进他们的口袋。

 

至于当事人的感受…又挨着这些媒体什么事。他们每个月又不去当事人门前领工资。当Smitty从泥浆里打滚，一步一步摸清了他们的门道，也不再为这些事情纠结和生气了。

 

呆在聚光灯下的人有什么隐私可言。若听见什么风吹草动小报记者们的嗅觉如同鬃狗般灵敏，你身上视线可触及的亦或是掩藏在躲闪的眼睛后的，他们都可一一给你刨出来，甚至发挥无穷的想象力“贴心”为你填补空缺。

 

当Smitty还是孤儿院跑出来的孤儿时，他懂得把咒骂和白眼抛在脑海。这没什么了不起，骂两句自己又不会少块肉。当然有时忍无可忍他还是会挥拳而上。后来变成汽修厂的学徒干着最脏最累的活计，可能被刁钻的顾客挑刺时，他学会忍耐，至少老板付钱。但背地里，Smitty会偷偷扎个轮胎敲敲排气管…

 

等到有一天Smitty满心欢喜的被推上舞台。赞美，鲜花，掌声从四面八方潮涌而来。他站在舞台中间不知所措，当然，内心的愉悦和惊喜是庸无质疑的。而漂亮光鲜的泡沫被戳破，那可不是一杆把你打回无人问津的小人物，非要给狼狈的你带上不知从哪收罗来的可笑愚蠢的帽子，把你推上舞台最前端，铺天盖地的讥讽和咒骂代替了鲜花和掌声，其中微弱的辩白，几乎不堪一击被打散撕碎。

 

久而久之，Smitty也无所谓了。他们说便说吧，除了少挣几个钱，说不定哪天自己厌烦了就辞职想去哪就去哪，再也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只是他依旧会怀念那些被人真诚以待捧在手心的日子。

 

但是Smitty不知道这些对于Desmond是否无所谓。也许Desmond会被吓跑，关于他的“劣迹斑斑”。是的，他的小鹿整天追逐着奶油蛋糕，玉米松饼，红酒炖牛肉…无暇顾及他的过往。这让Smitty松了口气。

 

他没有开口。他们才互相表明心迹不久，他们几乎整天都抱在一起黏糊糊的聊天、亲吻、做爱。之后他的小鹿搂着他软绵绵的说：他要走了。Smitty从没找准时机谈谈，虽然他也暗自祈祷他们永远也不会谈到这个。

 

Paul和Hollywood提醒他。

 

是的，是的。无论如何他都应该把这些破事告诉Desmond。自己主动坦白，总比哪天Desmond听见风言风语来的好。

 

Smitty想当面告诉Desmond。然而由于他们俩分隔异地这看起来没那么容易，尤其是Desmond拖了好几天一回到林奇堡就被各种事情搞的焦头烂额，而Smitty需要打起精神来对付节目的宣传工作。甚至一开始约定好的每周一聚都被延后了。这不怪Desmond，即使忙的饭都顾不上吃，他却依然挤出两三分钟并且几乎每个小时都会和Smitty仓促深情的聊上几句。但是Desmond落下的工作实在太多啦，有时Smitty能听见电话那头的Desmond强撑着哈欠连天。即使他的主管愿意给Desmond周末放半天假，Smitty也并不舍得Desmond拖着疲惫的身躯，把这半天交给颠簸的高速公路。他应该去找家僻静但地道的小餐馆，坐下来美美的享受一下时光，并且回家抱着鸭绒软枕饱饱的睡上一觉。

 

所以当Desmond开心的提议周末可以过来陪着Smitty时，Smitty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们只解释了两句，Desmond没说什么，也许很沮丧，然后他们便互相说了句我爱你，挂了电话。

 

挂下电话后，Smitty内心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依然还没做好准备，告诉Desmond一切的准备。

 

最近Smitty开始害怕接Desmond来电，他会安静听着Desmond说他又知道一种焦糖杏仁酥饼的做法。每到晚上公寓门口就会徘徊着一只橘色条纹的小猫咪“喵喵”叫着，他想把猫咪抱回家，但是公寓里不允许养小动物。他在阳台种了一盆薄荷，翠绿的让人心生欢喜。

 

Desmond笑着说完，会停顿一会儿，他当然在等Smitty说一些关于自己的小故事，就算是今天早上喝咖啡被烫了嘴这样的小事。Smitty压低声音，用极快的语速说道：“没什么…我很好…嗯，爱你。”Desmond会说：“好的。我很想你。”Smitty能听出他小鹿话语中藏着的淡淡失落。

 

Smitty简直想把他打结的声带和脑子都拿出来，好好甩一下。但是该死的…他心里压着块大石头，再次之前他没法和Desmond腻歪的聊天，因为他满脑子都装着告诉小鹿真相以后来临的世界末日。

 

对于简讯，Smitty还能简单甜蜜的回两句。但是听见电话那头小鹿欢快的嗓音，他就像是被掐着脖子似的，每个字都是被挤出来的。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上周六——

 

 

Smitty一向认为自己谈不上聪明，但至少也够不上蠢。但是他现在觉得自己蠢透了。

 

尤其是当劳博小姐以一种狡诈奸猾的眼光打量着他，Smitty头一次觉得自己像只草原上的兔子全全暴露在天敌鹰鹫的捕食范围内，很明显鹰鹫冷酷的眼睛里写满了势在必得。黄色锐利的尖爪松开栖息的树干，脖子上光泽饱满的翎羽慢条斯理张开，她正准备俯冲…

 

“Smitty，听说你最近有一部新作品即将上映？”

 

“不算。嗯，这是第二季，上一部是凯拉莫尔小城…但是都是各自独立的，所以…”

 

“我不关心这个。所以你为什么想拍美洛尔小镇？”

 

“我猜是因为上一部收视率不错……”Smitty尴尬地扯了嘴角，耸了耸肩开了个玩笑试着缓和一下气氛。

 

“但是我听说这是个转移大伙视线的好主意——”劳博小姐舔了舔张扬的血红色的嘴唇，拉长语调,“我们都知道大名鼎鼎的Smitty ryker大闹Gay吧。”她得意地转向镜头，Smitty能瞧见她牙齿上蹭到的口红渍，像是他骨头上剐下的皮肉。

 

“这个——”谣言两字还没冲出口腔，劳博小姐挥手打断，“听说你在这次节目里还找了个男搭档——原来定的是Jenny Dawson可靠消息，所以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迫切的掩盖你是非主流人士？”

 

“这些都没什么——我是说这都21世纪了，大家都不在乎这个。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手段只能说是太不高明，并且有点倒人胃口。”

 

“……”

 

她水红色的指甲，无需添上锋利的尖牙便似凶兽的血盆大口。Smitty指尖发麻：“对于我的性取向，这没什么噱头，我也无意公之于众。我只是个拍电视的，小盒子里的人偶都是假的…”

 

“你是主流人士还是非主流…但是你有恐同倾向。”不带丁点的疑问语气，“身为公众人物在酒吧斗殴，还是多年前拒绝和同性恋演员合作…这太明显了，gay或是直男，反正恐同不是吗？”

 

“我绝对没有恐同！”

 

“是的，是的，在新作品里你还找了一个伴。”劳博小姐似乎觉得自己很幽默。“演戏还是真喜…”

 

“这是我的事，喜欢和不喜欢都不干你的事！别把我的私生活添油加醋当成恶心的爆料！”

 

 

27

 

 

Smitty不记得自己怎么下台逃离那该死的摄像头和劳博的尖喙利爪。Hollywood过来扶着他？他丢掉了手机和一切能与外界沟通的工具。然而无处不在的互联网才不会放过他的窘态，但他不想知道。

 

howell先生头疼的怀着点愧疚感停止了Smitty所有的宣传活动，让他回家躲避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

 

用Hollywood的话就是Smitty又变成了一枚货真价实的穴居人。Hollywood又开始兢兢业业的给Smitty送各种外卖，但是有些不同，他不准Hollywood留下来给他什么见鬼的安慰或是糟糕的开导。

 

吃着油腻的披萨、干柴的鸡块、跑气的啤酒…Smitty浑浑噩噩过了一周，他没和Desmond联系，他该说什么？辩解总是苍白无力……或许他该向罗密欧请教，傻乎乎的跑去Desmond的窗下……什么也不说就只是高喊我爱你，desmons大概会赏他一巴掌……

 

像是闪电，这个可笑的想法劈入被油脂搅和成浆糊的大脑。为什么不这么做？！他能没有刺眼泡沫一样的聚光灯生活，没有身后尾随涎着口水的小报记者，没有颠三倒四昼夜生活。但是他不能没有饱蘸了暮夜星辰的璀璨光辉的湿漉漉大眼睛，他很确定这个！

 

Smitty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茶几上堆放的披萨盒里半流质的芝士和橘色酱汁翻倒，弄脏了毛线地毯和他的脚后跟，有点恶心，Smitty想。他趿拉着鞋子，手忙脚乱地冲下公寓楼。他要找一个公共电话！

 

他觉得现在肯定是个疯子，胡子拉碴穿着好几天没洗，散发着绝望的T恤，脚上还粘了奇怪的黄色液体。路人看他的眼神…就像他是从行尸走肉里跑出来的。Smitty扑进电话亭，他打给了Hollywood。

 

“我要结束这一切！”

 

“hey——嗯，你是指…？”

 

“狗屎破媒体，三流小报纸…一切的一切还有该死的摄像机！我要辞职！马上！”

 

“你在发什么疯？”

 

“没有。不——也许我在发疯，但是我又很清醒。Desmond，我喜欢…我不想这样。他们刺探我的生活，把一切搞的天翻地覆！艹他们的！”Smitty说的又急又快，Hollywood好不容易理清楚了他的语序。

 

“你认真。我知道了，但你不能简简单单的就说一句我不干了。随着美洛尔播出他们会认识Desmond，然后他们会缠着doss……”

 

“不，他们不会！”Hollywood听见他在咆哮，如同护崽的野兽。

 

“我会赔钱，他们不能播出美洛尔！我不允许！我可以卖了我的公寓，车子，我还有存款。我和howell的合约也快结束了。他们别想碰Desmond一根头发丝，我发誓我会宰了他们！”

 

“你真的很认真。但是这不够…”Hollywood吞吞吐吐，Smitty在电话那头吸了口气，Hollywood接着说：“得加上我的钞票。”

 

 

27

 

 

Smitty挤在密不透风的公交车里。他想到沙丁鱼罐头这个比喻，他暗暗嗤笑：至少沙丁鱼罐头里还有空隙塞着汤汁，他现在鼻腔充斥着酸臭的汗味还有浓烈的劣质香水。车顶悬着的黄色手环就在他鼻尖前，但他都不需要抓紧，虽然一部分原因他一手要顾着脚边的行李箱，而更大的部分是四面挤塞的人群烙饼似的包裹着他，使得他可以安心的空出另一只手，只是感觉窒息罢了。

 

Smitty牛仔衫上第三颗纽扣丢失在上一辆地铁里，也许是被哪个急着上班的姑娘扯掉了，或是上课即将迟到的学生…早上发胶粘起来的完美发型也快松散成鸟窝了。他从Hollywood哪儿抢来的行李箱甚至在漫长的旅程里牺牲了一个车轮。

 

Smitty原以为自己来的够早了，他搭了最早的一班飞机。没想到一路旅程还是这么的出乎意料。他没等几天，也可以说是激动不已的心已经不起任何时间潦草的流逝。他向howell先生摊牌了。howell先生粗犷的眉头几乎纠结成了死结，手指不停敲击着办公桌，半晌也没给个回复，他让Smitty回家等着。Smitty坦诚道：我把房子卖了还有车子。我现在挤在汽车旅馆。howell猛地站起身，混合着气愤和担心让他滚出去！Smitty内心默认howell同意了。

 

Smitty哼着轻快的小曲，一路走回汽车旅馆。一想到能结束这些糟心的破事，就连灰色破败的墙角里长出的蘑菇，他都觉得分外可爱。躺在床上，他的脑海中不停闪回Desmond的眼睛，发丝，酒窝甚至是带着皂角花香味的粉色圆润的指甲。

 

想见他！想见他！

 

于是即兴订凌晨最早的飞机票这个主意，也显得没那么疯狂了。

 

当他甚至转了两班飞机，机场服务员告诉他还可以坐火车高铁什么的去林奇堡时，Smitty顿时傻了眼。这很傻。

 

Desmond住的地方需要穿过一条偏僻的小道，当Smitty下了飞机，不得不又坐了地铁还有巴士。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林奇堡乡下的小巴士上的理由。

 

清晨已带了点透明的露水，夏蝉已不在声嘶力竭，在凉风有信的晨光里趴在苍劲的枝干上歇息。乡间小路昨夜的水汽懒散的沾湿了Smitty的裤脚，墨绿泛黄的草叶竞相争着触摸他半裸的脚踝，痒痒的。Smitty披着一层薄薄的金色，身后拉着瘸腿的旅行箱，发出哐当恼人的声响。他挂着笑脸，哼着不知名的曲子，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不和谐。

 

他经过到成片的金色农田和灿黄的树木。他没驻足停留，直到静谧的农田和树木被鳞次栉比的高楼代替，他才停下。

 

Desmond住在四楼，而他不想对公寓管理员解释自己为什么在七点非要敲开Desmond的门。锈红色的逃生楼梯成了他最好的选择。

 

Smitty把折腾快散架的旅行箱搁在楼下垃圾箱旁边。修长健硕的四肢还没有忘记年少时登梯爬高的本领，一切都很顺利，虽然他呛了几口栏杆上的积灰。

 

他毫无节奏的敲击着玻璃窗，大喊着Desmond的名字，他打赌这一动静肯定会被附近居民投诉，想着想着，笑的更开心了。

 

他等了大概三分钟，Desmond出来时穿着一本正经的薄毛衣和长裤。他眼窝下凹的厉害，眼底堆积的青黑色让Smitty心攥成一团。Desmond离他大概有五米距离，隔着透明的玻璃。

 

Smitty向他招手，紧贴着玻璃呼出带着温度的白气，打颤的食指迫切画出歪歪斜斜的“let me in”

 

Desmond好像在生气。Smitty摸不准，但是他有权利生气。过了好一会儿Desmond才慢悠悠靠近打开玻璃门。

 

“嘿，听我说！我…我现在无家可归，我没了房子还有车子，我需要一个人能收留我。”门一开，Smitty没给双方一点喘息时间，忐忑说道。

 

“你做了蠢事。”Desmond定定看着他。

 

“我知道很蠢，但我绝不是网上流传的那……”Smitty脚尖碾着玻璃框条。他想紧紧抱住Desmond，小鹿看起来很累，像是三天没有碰过枕头。

 

“你竟然敢质疑我！质疑我不相信你！你觉得这些该死的胡言乱语能搅浑我们的关系。”Desmond先是很大声，“我很生气！在这些破事发生的时候，我没有呆在你身边！”最后竟带了点哭腔。

 

“shh…我，我爱你。我害怕…我很害怕。”Smitty冲到Desmond的跟前，胡乱比划着，“我花了一分钟想通。我必须过来，我知道我很蠢，我单方面丢了手机，这简直愚蠢至极。我想说我爱你，我想和你一起逛遍林奇堡…不，是全世界的角落，我们会吃各种各样的东西，你会笑着擦干净我嘴角滑稽的食物渣。我们会窝在沙发上，为了每个周末看什么电影而争论，我总是当第一个投降的那个，因为你有全世界最好看的棕色眼睛。我们会变老，我的关节每到下雨天就会隐隐作痛，你甚至会带上假牙……我想这样，我想我的日子能变成这样，和你一起。”

 

Desmond靠过来，柔软略微枯燥的头发擦过Smitty的耳尖，他轻轻抱着他，“我买了机票，十点钟的。”Desmond顿了一下，“我以为你要分手。我不答应，我要去找你好好谈谈。”

 

“我知道，我知道。”Smitty说着，搂紧Desmond，双手环成圈，觉得他瘦的厉害，“我不会这么干，永远不会。我保证。”

 

“你不能这样，不能把我抛开，愚蠢的躲到角落里难过。我知道那些都是谣言，我就是知道，你不是这样恶劣的家伙。我想呆在你身边，无论是开心的时候还是难过的时候，我们得呆在一起。你不能躲起来，你就是不能！”Desmond鼻音很重，他的鼻子狠狠压在Smitty的肩膀。

 

“我知道，我是蠢货。我再也不会这么干！”

 

“…我想吃爆米花。我想有个电影之夜就像所有无聊的情侣一样，看好多电影然后困到睡觉。”

 

“好的。”

 

“我想吃焦糖口味的，要放很多的黄油。”

 

“还要有一大碗的蒜香薯片。”Smitty补充道。

 

“我还要看风月俏佳人。”

 

“…这很…”

 

“……”

 

“好的。我很乐意做第一个低头的。”Smitty吻着委屈的小鹿的柔软发梢。

 

 

茶几上放着一大罐凉茶和可乐，还有芝士味的爆米花和黄油焦糖口味的，Desmond最后又改变主意了，但是Smitty提议为什么不做两份。焦糖味的爆米花黄油放的太多，甜到发腻。最后Desmond只抢着吃芝士味的。

 

他们窝在大大的双人沙发上，Desmond还没坚持男主角跑去找女主角时就枕在Smitty的大腿上睡着了，胸口甚至还捧着一大碗略见底的薯片。米白色的地摊上满是从他们笑声里滑落的爆米花和薯片渣。沙发背后是早上Desmond还没整理好的行李箱，“现在可没什么用处了。”听着Desmond绵长平静的呼吸，Smitty笑着想到。

 

 

fin

不知不觉完结了，这样一个拙稚的故事希望能给各位小天使带来一点点的欢欣。比心